亦是不鸽

当你认为我鸽的时候我鸽了,亦是一种不鸽。

【the war】【ABO】【楼诚】(走一个套路剧情)

【the war】(二)

汪曼春,这个情报处杀人不眨眼少有的女性alpha,竭力将自己的信息素变得甜美柔顺,奈何沾染了生杀污浊就再也回不去。她心有不甘,发卷的很用心,军装下佩了一条半旧丝巾,在扣的有些走漏风声的领下露出岁月间苦苦挽留的花色,连阿诚都心知肚明这点小心思,且在内心为自己辩解:唔,当初可是明大少自个儿懒得动让我跑腿的。

明楼脸上是一种猝不及防惊喜万分而不明说的笑意:“曼春,你怎么来了。”

汪曼春用手指绞着自己的衣摆,眼睛很亮,额上有细细的汗珠:“师哥,你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明诚半低着头站在一侧,存在感几乎为零,只在心里暗暗等着看明楼笑话。

明楼向汪曼春走过去,神色如常:“不告诉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一个女人在自己心怡的人面前总是智商下线,轻而易举就会相信一些显而易见的谎言借以自得其乐。汪曼春笑了,用手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又矜持的掩上,那一点花色瞬间扩大惊鸿一瞥,她道:“就算你瞒着我,报纸是也早就登了。”

明长官以退为进:“那倒是我的疏忽。”

明诚嗅出点这二人要促膝长谈的趋势,端了茶盘就去倒茶,出了大门便觉出众多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且欲盖弥彰的向门内探望,明诚为这两人带上门,随随便便拦住一个小职员:“您好,请问开水房在哪里?”

小职员可能是今生第一次被人称做“您”,面对这个端着茶盘却身着定制西装的高级文秘,一时间手足无措:“呃……前面左转……不不不……右转。”

明诚道了一声“谢谢。”又附赠了一个笑容,才端着茶盘往开水房走。

明诚泡好茶,在其中一杯里加了奶,知道那些目光仍遮遮掩掩注意着自己,更觉得滑稽与无趣,装作概不知情的样子,端着两个热气腾腾的精致欧式茶杯,挂上恰到好处的笑容,推开门走进去:“明长官,汪小姐。”

明诚走到茶几前,一手托着茶盘,一手将两杯茶放在两人面前,给汪曼春的是加了奶的那一杯。

明楼看了一眼两杯自外表上看就差异甚大的红茶:“那么多年,连阿诚都还记得你的口味。”

明诚险些没接住这顶高帽子,忙不迭的将其烫手山芋般丢回去:“不是我记得住,是明先生时常提起。”

汪曼春身体前倾,眼神顾盼生姿,飞快的在明楼身上扫过:“阿诚学会撒谎了,他哪里能记得住。”

明楼一抬眼,与明诚四目相接,明诚假装读不懂他眼里掺杂纵容的警告,还冲他有点小得意的一挑眉,明楼收回视线,干脆顺着明诚的话往上爬:“阿诚这张嘴愈发不牢靠,该打。”

汪曼春听在耳里,三分话读懂了十分,用莹白指间轻轻摩挲手中茶杯杯沿,嘴角不受控制的往上翘,明诚抱着空茶盘,朝明楼一欠身:“明先生,我出去拿个文件。”

初来第一天,哪里有什么文件。明氏大哥眼都不抬,“嗯”了一声,一缕信息素悄悄攀上明诚的衣角。

明诚自某些方面来说算是个未成年————二十好几了未迎来发情期,在这个alpha云集的市政大厅颇为尴尬,汪曼春察觉到这熟悉一幕,不免道:“阿诚还……”

明诚本是想看自己大哥的窘境,没想到自己落入难堪境地,在两个成年alpha面前谈论自己是否发情,明诚一时语塞,索性明楼还算是良心发现,轻飘飘道:“不要走远。”

明诚应了声“是”就急匆匆往外走,都忘了放下茶盘,出了门又不知该往哪里去,自己在大厅找了个座位,茶盘放在身侧,屁股底下还没坐稳,就有几缕信息素试探的缠上他,明诚并不在意,有明楼的信息素做护身符,寻常alpha自然避让三分。

明诚无所事事的坐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便往门外走,还没走几步,便一头撞上了一个人。

明诚自己心里有数,这人是故意撞上来的。

明诚抬起头,后退一步,扫见其肩上法国军章,恭恭敬敬的低头道歉:“对不起,先生。”

这个法国军官的信息素明目张胆的扑到他身上。

明诚有些不悦的皱起眉毛,往旁边跨了一步,沉默着想要绕开。

法国军官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又一次拦在他面前,前言不搭后语道:“我叫希德。”

“希德先生。”明诚面无表情:“无意冒犯,可以让我过去吗?”

希德的中文出奇的标准:“现在是工作期间,你是要出去吗?”

明诚又一次绕开,这一次成功了:“我正要去完成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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