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不鸽

当你认为我鸽的时候我鸽了,亦是一种不鸽。

《THE WAR》(十八)【ABO】【楼诚】

《THE  WAR》(十八)【ABO】【楼诚】

明楼穿上衣服,领口第一颗纽扣没来得及扣,头发匆忙的用手指梳向脑后。明诚抱着自己的衣服,目光始终追随着明楼的一举一动,手指将布料抓出深刻的褶皱。明楼临出门前又回转过来,回到浴室,寻着被遗忘很久没有使用过的明家香,向头顶喷了几下。

明家香细细的喷雾在空中好像有停滞的能力,亮晶晶的落在明楼深色的外套上,明诚嗅到明家香特有的香气,没发觉自己已目不转睛的盯了大哥很久。

明楼放下明家香精致的玻璃瓶,向明诚投去带有警告意味的一眼:“老实待着。”

明诚当然知道他意有所指,羞愧的低下头去,手指不自觉的将衣服揉的乱七八糟。明楼打开门踏出去,明诚又抬头去寻找他的脚步,再一次收到了大哥戾气深重的警告:“不准出去。”

明诚耳根发烫,知道大哥还在生气,但也找不到反驳的立足点,只能忍辱负重的点头。明楼却不肯轻易放过他,手搭在门框上凝视着明诚:“回答我。”

明诚后脊梁骨一僵,大脑里好像有一只手在控制着他的神经。他条件反射的直视明楼的眼睛,又飞速转开视线,明诚不自然的磨蹭了一下双腿,手指攥的骨节上青筋暴起,指尖上的痛楚几乎被他忽略:“……是。”

明楼这才算关上门,门锁咔哒一声闭合,又传来锁簧摩擦锁片的金属声——明楼从外面锁死了门。

那种包含支配欲的压迫感这才算离去,明诚一下子瘫倒在床上,感到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大脑更是轰鸣不止,太阳穴疼的突突乱跳,眼前眼花缭乱,混乱不堪。

明诚长出一口气,缓缓的用手掌按着自己的后颈。

后颈的伤还没有愈合,残留着属于明楼的信息素,明诚不经颤了颤,欲盖弥彰的移开了自己的手掌。

自己被大哥……

……标记了。

明诚用手掌覆盖住自己的眼睛,遮挡着午后过于明媚的阳光。

明楼到了楼下,汪曼春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目光疲惫,眼底带着血丝,素来强势的信息素都没精打采的偃旗息鼓,看到明楼时忙不迭的站起来,很像一个脆弱的小女人。但明楼已厌烦了她表演多于真诚的神态,他在她身边坐下,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曼春,坐。”

汪曼春在很远的地方就闻到了他身上的明家香,让她想起曾经的明楼为他从家里偷来的珍贵香水。那瓶香水她至今舍不得用,藏在柜子的最深处,舍不得拿出来也不敢拿出来。

她生怕睹物思人,想起那段被撕扯的分文不值的爱情。

明楼沉默的坐在她身边,汪曼春沙哑着嗓子,做她独角戏的开场白:“我的叔父昨晚……”

“我听说了。”明楼揽过她的肩膀,拍了拍以示安慰:“幸而汪会长未曾受伤,也算是不幸之万幸。”

汪曼春抬起湿润的眼睛,眼角花了妆,显得泪水都脏了。明楼递上一方丝帕:“别哭了,曼春。”

汪曼春接过丝帕,那上面混合着明楼信息素和明家香的气味,还有一丝奇特的甜腻气息。

身为一个alpha,汪曼春敏锐的分辨出这是omega的信息素。

这个信息素单纯而充满诱惑力,鲜活如一颗在胸膛里有力跳动的心脏。汪曼春不由自主被其所吸引,又梦中惊醒般陷入浓浓的嫉恨。

——敢碰师哥,又能碰到师哥的omega。

汪曼春恨的牙根发痒,尖尖的指甲几乎陷入丝帕的纹理里,又发作不得,只能用这方见证了某个罪大恶极的时刻的丝帕轻轻拭去眼角泪珠,下定决心要将师兄的全部空余时间都霸占:“师兄,今晚能陪陪我吗?”

“恕难从命,汪小姐。”明楼想也不想的一口回绝,楼上还有一个刚刚被标记,莽莽撞撞服了错误抑制剂的初生omega,他无暇与汪曼春勾心斗角相互演戏,明楼随口便是一个借口:“今晚有个难缠的角色约了我,明楼久不在上海,曼春你可知道上海滩的杜正,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我我

#我半年没更这篇文了…

#还有人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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