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不鸽

当你认为我鸽的时候我鸽了,亦是一种不鸽。

【thewar】【ABO】【楼诚】【正剧】

【the war】(九)

接近希德的计划执行了不到两个星期,顺利的难以置信。明诚每天身上带着他人的信息素在明长官的办公室里进进出出,这让明长官极为恼火,以至于最近的明诚成了一个常常无辜中枪的受气包,苟活在明长官阴沉沉的脸色下。

而明楼怎么也没有想到希德会在工作日的清晨亲自登门拜访,所以在敲门声响起时他误以为是去泡咖啡的阿诚突然学会了何为礼貌。头也没抬,直接道:“进来。”

希德进来的时候抱了一捧白玫瑰,花香和他身上淡淡的刻意喷洒的香水混合在一起。他军服笔挺,看不出曾宿醉到拉着别人的衣摆不让走的狼狈模样。明楼在他进门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这个让他记忆深刻的信息素,顿时一愣,然后缓缓的抬起了头。

希德喧宾夺主的扫视着明楼的办公室,道:“阿诚呢?”

明楼彬彬有礼,却挪都没挪一下,重新将视线落回文件上:“您是?”

希德碰了个软钉子,却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个男人周身带着不可撼动的权威感。alpha内部也有着鲜明的等级制度,这种本能让希德下意识站直了身体,险些立正敬礼,挑衅的意味少了几分,老老实实答道:“法国驻中少校希德•德•文森特,……明长官。”

希德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使用了敬称,恰好门被打开,明诚端了一杯咖啡进来:“大哥……”

然后就看见了希德。

那一刻明诚的神情很有趣。他茫然的微微张开嘴,退后了一步,然后回身看了看门,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这一串小动作让希德觉得现在有一颗子弹穿透他的头颅都值了。

最后明诚将目光落在明楼身上,像是突然间获得了安定感。连忙紧走了几步,从希德身边绕过,隐晦的看了希德一眼,带着困惑与担忧。然后将咖啡双手递给明楼:“明先生,您的咖啡。”

明楼幅度很小的点了点头,没有答话。明诚小心翼翼看了看大哥的脸色,摸不准刚刚发生了什么,只好将咖啡放在桌上,迟疑了半秒又默默用一根手指将咖啡推到大哥手边。明楼冷哼了一声:“让你放下了吗?”

明诚赶紧将咖啡重新端起来,微微躬身,有点委屈,低声下气道:“大哥……”

一心慌就会喊大哥的这个毛病从小到大就没有改,明楼在这一声“大哥”里获得了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满足感。没有继续为难明诚,继而将火力转向了希德:“未想到希德少校还是贵族出身*,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希德一直盯着明诚看,猛的被点名吓了一跳。厚着脸皮恬不知耻的将那一束白玫瑰放到桌上,有点想速战速决,道:“没什么事,只是来给阿诚送一束花。”

阿诚阿诚阿诚阿诚。

明楼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字在自己嘴里念着那么顺口,出现在别人嘴里就会让他暴躁不安。他用了很大的毅力才进入自己的角色:“看来阿诚在工作之余做了很多多余的事,明某御下无方,定会将阿诚严加管教。”

明诚恰到好处的与希德对视一眼,然后迅速慌张的移开视线。

希德顿时从灵魂层面都愿意为这个未成年背上全世界的黑锅,忘记了明诚各种有意无意的笑容和目光,还有擦身而过时惊鸿一样的身体接触,连忙道:“并不是,明先生,您对阿诚的监管还真是严厉,工作的闲暇时间,自然会有一些无伤大雅的感情生活嘛。”

“管教?”明楼嗤笑了一声,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
:“阿诚从十岁来到我明家,由我亲手扶养大。您是他什么人,倒来说我管教他?”

希德有心反驳,奈何明楼的信息素带着浓浓的压迫意味海啸一般几乎无法控制的涌来,在将希德最后防卫击溃的临界点瞬间消散。明楼道:“长兄如父。”

希德不甘心的看了明诚一眼,才发现明诚竟一直盯着他,眼角处有点泛红。明楼冷冷道:“如果希德少校就是来做这种无聊的事的话,不送。”

直到希德一步三回头的消失在办公室里,明楼的信息素顿时爆发出来,并且起伏不定。——由于情绪波动而无法很好的控制。明诚不敢靠近,悄悄站远了一些与那条同样无辜的snake king相依为命。明楼伸手拉开抽屉,明诚心里一跳,明长官从抽屉里取出一瓶抑制剂,倒出一片咽了下去。

这种片剂属于军用品,高效的抑制效果同时也伴随着剧烈的头痛和极强的致幻作用,甚至成为审讯犯人的特殊手段。而明楼,这个极为优秀的alpha,却将这种药剂当做控制情绪的良方,他闭上眼睛,在光怪陆离的幻觉中梳理折磨着自己的神经,借以消磨不该出现的感情部分。明诚静默无声,和那条snake king对视,心里一点点沉下去。

*法国只有祖辈是贵族,姓氏前才有“德”字。
(不想写剧情)
(只想写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谈恋爱打鬼子啪啪啪小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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